小将拉姆33岁庆生企划

【小将拉姆33岁庆生同人本贺文】局 by Elf

标题:局

作者:@Elf 

配对:罗贝里,米花&短,凹凸&短



巴州慕府南城,巍峨雄伟的城墙上贴了一张偌大的通缉令,武林盟天字通缉令。

自天下江湖各门各派联盟成立武林盟八十余载,发出天字通缉令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不知这通缉令上的阿短究竟是何许人物,竟让武林盟许出万金赏格在全天下通缉,而更令人意外的是,通缉令发出一月有余,不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英雄好汉,至今却无一人揭榜。然而总少不了有人围聚在那榜文之下,对着那看不见的黄金万两垂涎欲滴。

这一日,进出城门的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巴州自古便是天府之国,两条官道贯穿南北,横跨东西,交汇处即是如今的州府所在——慕府。慕府既占据着交通要塞,又兼鱼米之乡,民风极为开放,城内店铺林立,贸易昌盛,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等一的繁华之地,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南来北往的熙攘人流中,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倏然停在城门下,车上下来一个面貌平平无奇叫人过目即忘,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子,一拂手将那张晒得有些掉色的通缉令揭了下来,飘然而去。人群哗然,再去寻那马车,已然没了踪影。



慕府城中,拜仁内堂。

要说这巴州,最著名的除了那并称“巴州三绝”的湖光山色:雄奇险秀的天峨峰,巧夺天工的天峨堡,秀美绝伦的泰湖风光之外,其次是那享誉天下的慕府酿酒节,其三便是这威震江湖的拜仁堂。

拜仁堂成立百余年来,高手辈出,连同目前在任的那位施魏因施盟主,一共出了四位武林盟主,旗下的拜仁镖局、拜仁武馆更是在武林各处都设有分号。

拜仁内堂的破墙之下,刚过弱冠之年的基米希垂首而立,悉心听取师尊们的谆谆教诲。

“此番你奉掌门密令前去武林盟总部,除了见见这武林大会的世面,第一要紧的是叫你那不成气候的几位师兄速速撤去通缉令。

“通缉令贴了一月有余,阿短却仍然销声匿迹,不是叫人笑掉大牙么?那阿短是什么人,偏生又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不想现身,天下之大,谁又有把握能捉了他去。想以这个法子逼他现身,你这几位师兄是犯了大忌啊。

“他们若是不从,你便将这掌门信物请了出来,看他们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们这几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基米希听得连连颔首,心下却不禁纳闷:难道这阿短竟与我拜仁堂关系匪浅?与武林盟各位师兄也是故交?不知武林盟的师兄们逼他现身到底所为何事?又不知他修为如何,我若与他交手,不知能有几成胜算?

纵然心中生起千般疑虑,基米希却不敢多问,俯首接过掌门信物。他入门三年,这掌门信物却是头一番见到,小小一块红白令牌,入手颇沉,摸不出来是何种材质锻造。基米希小心放入怀内贴身收好,继续洗耳恭听师尊们的耳提面命。

这几位师尊早已隐退江湖,平日里不问世事,行踪飘忽不定,就连身为内堂弟子的他也没见过几面,此番匆匆齐聚内堂,自是有要事交代。

“不出数月便是这四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你虽入我门时日尚短,与各位师兄也未曾照面,但你天资聪颖,各路武学招数一点就通,只不过这阵法不曾与你师兄们合练,到了柏城需得和师兄们每日勤练,不可偷懒。

“此去柏城千里迢迢,一路上少不得要经历一番风雨历练,你武功有成,缺少的只是江湖阅历,这匕首是你拉姆师兄的遗物,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江湖险恶,你拿去防身吧,万事多加小心,切勿横生事端。”

基米希心中一凛,躬身接过匕首,并不拔鞘细看,藏入短靴之内。拉姆是拜仁堂讳莫如深的一个名字,基米希入门尚浅,所知甚少,就连藏书阁内的《拜仁年鉴》中也是语焉不详,只得短短二十一字,据说是与塞外魔教牵连颇深,于四年前的一场围攻中葬身泰湖。

待师尊交代完毕,已是日上三竿,基米希毕恭毕敬拜别各位师尊,从内堂退了出来。

临行前,他还想与师傅道个别。三年前,若不是路过司图城的师傅,他早已是匪帮刀下的孤魂野鬼。师傅救了他性命,又怜他身世孤零,起了爱才之心,把他带入慕府拜仁堂,本以为错过了学武的最好时机,不成想他天赋异禀根骨奇佳,再加上他心无旁骛,每日里勤学苦练,武功可谓日进千里,已是拜仁堂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人物,端的是英雄出少年。



幕府城南,一处极不起眼的院落,门外停了一辆马车。

前来告别的基米希见了,不免有些诧异,他这师傅本是个江湖异人,平素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痴迷于武学,得了个“武痴”的名号,七年前途经慕府,据说是被这湖光山色迷了眼,索性定居下来,在拜仁武馆挂了个教头的名号,却甚少出面教授武艺,只收了基米希一个挂名弟子。两年前基米希在拜仁堂门下众弟子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上一举夺魁,破格擢升为内堂弟子,时常闭关练武,他这师傅就更成了江湖闲人一个,每日里除了自创武技招式就是推演武学阵法,兴头起了那是连吃饭睡觉都不顾,鲜少与人来往,连年门可罗雀,哪里会有人拜访他?

莫不是师傅故交?基米希心下一动,抬步往内院而去。

内院里两名陌生男子背身而立,他师傅正执了其中个头较矮那名男子的手,泪眼相望,无语凝噎,基米希脚步一顿,不知是进还是退。

“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佩兄切莫自责。”男子极为清朗的声音说,“若非佩兄将那自创绝学传授于我,我又如何能化险为夷,与安弟再次相遇?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话虽如此,贤弟却平白受了这许多苦,一身修为也……”他师傅话未说完,抬眼看到基米希进来,脸色一赧,举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又招手道,“来,好徒儿,快快拜见你师傅的义弟菲利普小师叔。”

基米希知道他这师傅虽号称武痴,却是十足的性情中人,连忙上前行礼,只见二人相貌平平无奇,左右不过而立之年,一人身量较高,淡漠如雪,一人身形较矮,温润如玉,似乎是大病初愈的模样,身上也隐隐有股药香,一双眼睛却极有神采,二人比肩而立,反差极大,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待师傅作了介绍,基米希才知道这较高之人竟是曾拜在神医门下的天峨堡堡主奥特尔,而他这小师叔的名讳却从未耳闻,叫做菲利普·哈斯·沙腾贝尔格,想必不是中土人氏,不过他这口中原话却颇为地道,听不出一丝塞外口音。

基米希不欲打扰师傅与他这数年未见的义弟重续手足之情,又不便在外人面前将门中要事一一相告,便只说奉了掌门命令,即刻便启程前往武林盟,归期未定,故特此前来与师傅拜别云云。

他师傅听了前半段还在黯然神伤,待听到他要去的是武林盟却面色转喜,等他说完便高兴地搓着手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你二人与我这徒儿同路,便一起作个伴吧,也好过他一人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被恶人欺负了去。”

基米希心想这一年来哪次门派任务我不是来去一人,但师傅此番安排必有深意,却不知执意要我与小师叔二人同行却是为何?

他正暗自不解,奥特尔堡主冲他师傅一抱拳说:“我二人与拜仁再无瓜葛,一同前往恐有不妥。”基米希听得更加纳闷,难道小师叔二人与我拜仁堂也有干系?

“安弟,”菲利普小师叔轻轻一叱,含笑道,“佩兄这是好意派了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基少侠护送我二人上路,只不好明说罢了,”说罢又朝他师傅垂眸一笑,问道,“佩兄,愚弟说的是也不是?”

“果然瞒不过贤弟这颗七窍玲珑心。”他师傅微微一哂,而后正色道,“愚兄这徒儿年纪虽轻,本领却不差,你昏迷三年,这半年里功夫好不容易恢复了一成,切勿伤筋劳骨,你且带着我徒儿随行,省得我担心。”

“既是佩兄高徒,武艺自然精湛,佩兄这一番心意小弟领了便是。”小师叔微一颔首,对基米希朗声笑道,“基少侠,这一路怕是多有叨扰,先行谢过!”说话间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眼底似有隐隐笑意,竟让这平淡无奇的面孔似是活了过来,摄人心魄。



出了北城城门,一路人烟渐少,基米希骑在高头大马上,欣赏着慕府城外的秀丽风光,此时正值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山花漫烂,姹紫嫣红,甚是迷人。

一个时辰前,基米希与小师叔二人在他师傅院落里约定,午时三刻在北城口十里外的凉亭相见,基米希先行一步打探路情,小师叔二人拜会故人,随后赶至。

午后的太阳晒得口舌略干,基米希顺手往马背下面摸去解水囊,不想却摸了个空,心中一惊,往怀里一探,除了那块硌得慌的令牌,空空如也,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不仅水囊干粮没有,师傅他老人家也没给我盘缠啊?

慕府地处南方,柏城位于北方,这一路由南向北,少说也有上千里路,就算快马加鞭也得赶上两三天,一天不吃不喝不打紧,这两三天粒米不进滴水不沾,就算他身子骨熬得住,也怕是无力应敌。

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约定的时辰将至,回城已是不可能,基米希心下犯难,纵然这风景再美,他也无心欣赏了,平素出门都有师傅给他打点行李,这一次被内堂师尊们匆匆召见,他只随手捡了几件衣裳牵了马出来,并未多想,此刻才发现,古人诚不我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哪。不知小师叔二人是否带足了盘缠,可否资助一二?

辘辘的马车声由远至近,将基米希惊醒,他一抬头,便看到奥堡主鞭子一扬,马车稳稳停在他身旁,菲利普小师叔掀开帘子,含笑望着他,眼珠在他身上一转,明亮的双眸里闪着一丝戏谑。“基少侠可是忘了要事?”

“禀告小师叔,”基米希面色一红,赧然道,“书亚一时疏忽,忘了行囊与盘缠。”

菲利普小师叔轻笑一声,解了自己的水囊递给基米希,“你我不必见外,既然劳你护送,这一趟走镖的报酬可少不了的。”又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

基米希喝了口水,连连罢手,“使不得,使不得,护送小师叔本是分内之事,哪能——”

“那这张榜文呢?”小师叔言笑晏晏,掏出一张晒得掉色的榜文,基米希定睛一看,正是今日在慕府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被揭了榜的武林盟天字通缉令。

基米希一口水喷了出来。



从慕府沿官道往北一路直行,经英戈城,至伦堡,而后舍官道取商路,穿过图州东北,经贝罗镇,过耶城,穿过萨州中部,至莱城再取官道往东北走,便可抵达勃州柏城。这一日,一行人来到英戈城依然马不停蹄,堪堪在日落时分赶至巴州北部重镇伦堡城外。

眼看暮色已深,不便行路,三人便在这城中客栈投宿,用过晚餐,又喂过马,小师叔因重伤初愈,每日仍需针灸推拿,舒骨活筋,故早早与奥堡主进了房,并嘱咐基米希早些歇息,养精蓄锐,以便明日早些启程。

可基米希躺在客栈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睡意全无。自知晓小师叔竟是那轰动全城的揭榜人,基米希就一直如坠云里梦里,好在一路上除了一两股劫匪,被他三五招吓退,并无惊险。

这阿短究竟是何人,人又在何处?小师叔如何能有把握捉了他去武林盟领赏?如果小师叔胸有成竹,又何须他来护送?基米希只觉心中疑问一个连一个,层出不穷。

他心神不宁,难以入眠,索性披了外衣来到客栈后院,但见更深露重,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夜色如水。他在院中不知立了多久,感到心思清明了许多,正待转身回房,却见远处树影摇曳,依稀竟似两个人影。

这二人何时藏匿于此,我竟全然不知?基米希心中虽惊,依然面不改色,朗声道:“在下拜仁堂基米希,阁下何人?所为何事?”心中只盼是他自己多疑,一面却暗暗运气,以备对方突袭。

那二人被喝破行迹,便也不再藏匿,月光下慢慢现出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身影,一个刀疤脸络腮胡,另一个却是个光头,见了他并不答话,忽地人影一闪,同时飞身向他袭来。

基米希出来本是透气,并未携带兵器,此刻正自责太过大意,心念电转间想起临行前师尊所赠的匕首,轻巧一个旋身躲过二人虎虎生风的肉掌,右手飞速探入靴中拔出匕首反手一刺,左手手腕划了个圈徐徐推出一掌。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一瞬,基米希兔起鹘落间已然占得先机,但那二人功夫深不可测,实乃他生平所遇的最大劲敌,他以一敌二,本不是对手,好在手中那匕首锋利异常,对方肉掌有所忌惮,竟也斗了个不落下风。

不多时双方已拆了三十多招,基米希越战越是心惊,这二人为何如此熟悉我拜仁招式?他心中越是惊骇,头脑越是清明,眼见敌众我寡,心知久战不利,手中陡然变招,便欲使出他师傅的独门绝技——

“且慢!”忽听一个极为清朗悦耳的声音自客栈内飘出,话音未落,一个轻飘飘的身影疾驰而来,似欲横身相挡,基米希自然认得那是他小师叔的声音,虽然不解何意,手中的杀招却是不由自主慢了下来,堪堪在招式用老前收住势头,基米希暗道一声侥幸。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方才还在与他恶斗的二人也即刻住手,眉开眼笑朝他小师叔扑过去,却是抱了个满怀,还亲昵地揉了揉他小师叔的头。月光如水,照在他小师叔的脸上,被弃之不顾的基米希立时看傻了眼,那是一张极其年轻极其清俊的脸,基米希心如擂鼓,明明是陌生的脸,为何他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他早就知道小师叔相貌本该如此?



光头男叫罗本,刀疤脸是里贝里,乃是江湖上斩恶锄奸成名已久,叫黑道闻风丧胆的红白双煞“罗贝里”,也是拜仁堂最为赫赫有名的外家弟子,素来四海为家,基米希入门三年竟从未见过,他二人本是一路追杀奸贼至此,途中见到一伙人鬼鬼祟祟,二人起疑,一路掩藏行迹小心跟踪,偷听得他们竟欲在此加害揭了天字通缉令的一行三人,妄想横刀夺财,于是火速奔来,想在奸人之前提醒三人,又恐遭人猜忌,打草惊蛇,遂埋伏于此,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好不容易来了个人却是他们素昧平生却也有所耳闻的小师弟基米希,二人一时手痒起了试探之心,于是便上演了一番全武行。

基米希听罢哭笑不得,若不是小师叔出声喝止,他恐怕已经……只觉冷汗涔涔。

“哈哈哈果然你福大命大没有死。”

“早知是你揭榜,我二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我脑袋一拍就明白这揭榜的人也只有是你了。”

“既知是你,这玩心眼的事我二人就不掺和了。”

“这次你出山,江湖上又要热闹一番了哈哈哈哈。”

“小师弟你身手很不错,很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

“畏什么畏,老子还没老呢!你这死秃头就知道咒我。”

“方才要不是我,小师弟早就废了你一双手。”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秃子不知好歹想凭一对肉掌去接小师弟那雷霆一击!”

……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斗几句嘴又动起了手,最后竟是门也没进茶也不喝,打打骂骂出了客栈,风风火火追杀恶人去了,远远传来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基米希万万想不到这罗贝里竟是这样一对趣人。

待二人身影消失,小师叔回头,深深看了基米希一眼,“随我来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小师叔的眼神里有一丝淡似于无的叫他看不懂的情愫。

进得小师叔房间,却不见奥堡主,“安弟为我熬药去了,”小师叔似乎知他心中所想,颔首示意他坐下,轻笑道,“你想必有许多疑问。”

基米希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你就是阿短?”他感到自己舌头有点打结,“然后还要前,前去武林盟?”

“不错,”小师叔笑吟吟地看着他,点头道,“正是如此。”

证实心中猜想,基米希反而愣住,一肚子问题竟不知从何问起。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虚?不知师傅他老人家知不知道小师叔就是被武林盟悬赏通缉的阿短?如果师傅知道,为什么还要我护送他去柏城?如果不知道,我又该如何定夺?是信守承诺,一路护送小师叔自投罗网?还是大义灭亲,将小师叔押送至武林盟等师兄们处置?临行前师尊告诫我勿生事端,现在可好,还没出巴州地界,就接了个烫手山芋……基米希心思百转,愁肠万缕,一对剑眉拧成一个结,一张俊脸也成了苦瓜脸。

不对,不对,这事透着蹊跷,越想越不对,可是哪里不对?通缉令上明明……没错,这通缉令大有古怪,上面只有阿短一个名字不说,倒像是什么暗语一般,而且还要活口无伤,哪里是通缉,分明就是师尊所说的逼人现身,这阿短无疑与我拜仁堂渊源颇深,至于深到了何种程度,一瞬间奥堡主说的“我二人与拜仁再无瓜葛”,师傅说的“你昏迷三年,这半年里功夫好不容易恢复了一成”,罗贝里师兄说的“果然你福大命大没有死”在他耳中响起,恍若平地惊雷,震得基米希有些发懵——

“你……你是拉姆师兄。”若是平时,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信,可此刻他语气虽轻,却异常肯定。

“佩兄果然收了个好徒儿。”小师叔——亦或是拉姆师兄不无欣慰地说,“不错,我正是四年前命葬泰湖的拉姆,不过,这世上已无‘拉姆’,活下来的只是我而已。”基米希不由一怔,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前尘种种前尘毕,关于我的故事,由我讲来恐失偏颇,你若想知道来龙去脉,到了武林盟我请你听你穆师兄说书一回可好?”他的眼神似有无穷魔力,基米希只得压下心中疑问,默默点头。

“那武林盟的师兄们为何要用这个法子?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你师兄们的用意我已猜到了几分,待后日到了柏城再看分晓,再说他们设了这个局悬赏万金邀我现身,我不去岂不拂了他们一番好意?”小师叔笑得像只狐狸,“至于这一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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